浮生不若梦—《南有乔木》HE版番外

所有被BE版虐到的宝贝们,来,上三轮!老衲带你们去散心~

这是HE版本的番外啊,穿插了BE的梦而已。时间上大概是琰琰到江左盟后的一两年左右,反正是老夫老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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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一时不知今世何世,自己身处何方。

坐起身撩开帐幔游目四顾,借着房中案几上青瓷烛台柔和的光芒,他看到头顶熟悉的帐幔和房中熟悉的陈设——这是他在廊州江左盟总舵的卧房,不是那冷清狭小的养居殿偏殿。

四月的夜风从开了一条缝的南窗中溜进来,带着点湿漉漉的凉。院中的花香细细,虫声唧唧,皎洁的月光将一枝花瓣落尽的海棠斜斜印在在窗纱上,好似浓墨工笔画上去的。

只是……身畔锦衾微凉,却没有与他共枕之人的温度。

梅长苏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心里空空落落的一阵发慌。萧景琰跟黎纲出去办事半月有余,算算时间今天也该回来了,可为何还不见人?

他赤足跳下床向外屋疾步走去。

萧景琰不在总舵的时候外屋是会有人值守的,今天应该是赵四,去问问他黎纲一行走到哪里了也好。

他也知道自己实在是杞人忧天了,可是梦中那种胸口被掏了个大洞一样又痛又冷又惶恐不安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就算回去躺着,也绝对睡不着了。

然而外屋的矮榻上却赫然睡着他正在担心的人。

他大概是连夜赶回来的,连外袍也没宽,就这么和衣躺在榻上,一件披风随意的搭在腰间就算是被子了。

梅长苏忽然屏住了呼吸——梦里也出现过这样的场景,萧景琰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仿佛在熟睡,但那时他已经死了……

魔怔了似的,梅长苏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将一只手探到他鼻端。

温热而有规律的呼吸轻轻拂在他指尖。

他犹自不放心,又悄悄把手指按在了他颈边,感受到应有的温度和皮肉下血脉的跳动时,总算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正往回缩的手却被一把抓住。

躺在榻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睛,含笑看着他,仿佛已一辈子没听到过的熟悉声音响起:“宗主,您在做什么?”

梅长苏一呆之后窘得满脸通红。半夜做了个噩梦,被吓得像个小姑娘一样跑出来找人寻求安慰,这种事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萧景琰已翻身坐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十分惹厌。被抓包的恼羞成怒加上梦中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来,梅长苏恨恨地用力抽回手,抓起一旁的披风兜头盖脸的扔在他头上,发作道:“回来也不吭一声,你倒睡得安稳!那就接着睡你的,我做什么要你管?”

这可全然是不讲道理了,不用问也知道萧景琰回来悄悄宿在了外间是怕扰了他。可是他在萧景琰面前又哪里需要讲道理?

他说完甩手转身就走,萧景琰在后头叫:“嘿,狗咬吕洞宾!”然后几步追了上来,拉住他胳膊将人拖进怀里从后抱住,贴着他耳朵笑问:“大半夜的又是偷偷摸我,又是乱发脾气,莫非是想我想疯了?”

“鬼才想你!”梅长苏挣挫不开,用力一脚跺在他脚背上。他忘了自己没穿鞋,这一脚跺下去没多大威力,倒是在地板上踩了好一阵的赤脚已经凉冰冰的,踩在萧景琰同样没穿鞋的脚背上,温差格外明显。

萧景琰动作一顿,低头看看,语气就沉了下去:“怎么光着脚?”紧接着注意到怀抱里的人衣裳单薄,竟是只穿了薄薄的中衣就出来了。

“林!殊!”接下来的话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了,“你身体好了是不是?晏大夫和蔺晨的话都可以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萧景琰这么连名带姓喊他林殊,那一般就是真生气了。梅长苏僵了一瞬,根据以往的经验顿时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于是挣扎得越发厉害,一边色厉内荏地强辩:“我听到外间有声音,以为进贼了才急急忙忙起来查看的。谁知道是你?快放开!我要回去睡了!”

萧景琰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江左盟总舵进贼?还要宗主您亲自起身查看?”

“萧景琰!”梅长苏双脚在他脚背上一阵乱踩,“你给我松手!你知道以下犯上在江左盟是什么罪责吗?”

“我横竖都犯过许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萧景琰冷笑,双臂用力匝着他走了两步,从背后将他压在一旁的窗框上,唰地剥下他单薄的裤子。

**********嘘********

(以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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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终于发觉他今天有些古怪,可看他倦极欲睡,也只得明日再说。简单给两人清理了一下,将人抱进怀里准备睡觉。梅长苏在他肩头蹭了蹭,抬手按上他胸口那个剑创——这几乎已成了他入睡前的习惯,仿佛摸着那个疤痕才能睡得安稳一般。

“我做了个梦……”

就在萧景琰迷迷糊糊将要睡着时,梅长苏忽然嘟嘟囔囔地说话。

“什么梦?”萧景琰小声问,想着这人别是在说梦话了吧。

“我梦到当年那一剑……你死了……”听起来依旧很像梦话,可他分明又朝自己怀里贴紧了些,“我一个人,在养居殿住了好几年……”

“你住在养居殿做什么?”萧景琰不解。梅长苏嘟囔道:“不能丢下大梁的社稷不管啊……”

说完这句再无声息,鼻息沉沉,是真的睡着了。

萧景琰仔细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禁不住后怕起来——当年他若就那么死了,留下梅长苏一个人收拾国君暴毙的烂摊子,而且他一定会将一切都怪罪在自己头上,那真是……不知会自苦到何等地步。

想到这不禁有些心疼,低头亲了亲已睡熟的人的额头,悄声道:“真是傻,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人去死。”

**************事后小剧场*****************

第二天。

飞流:“桂花?”

赵四:“胡说,这个季节哪有桂花……哎?等等,我好像也闻到了?”

梅长苏:“从今天开始,总舵所有劈柴挑水的活儿全交给景七做!谁都不准帮手!”

萧景琰:QAQ 小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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