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十)

昨天说看到我对蒙大统领的爱的那位鸽主,今天看到我对战英小天使的爱了吗?

偷偷站了10秒靖列(靖英?)这种事我会告诉你们?你们想看的挡剑梗拿去不客气。

我没骗人酥胸确实进宫了,但我实在要困死了所以进宫后的事情只有明天再码(嘤嘤嘤我今天忙到现在才吃了饭所以你们不准骂我只准夸我QAQ)

******************************************************

虽然避过了巡防营,但禁军统领大半夜全身是血的送陛下回宫这种事,终究还是瞒不住的。

萧景琰安抚了匆匆赶来的母亲,再三说有蒙挚和列战英保护并没真的遇险受伤,又保证了在查明刺客身份确定安全前决不再私自出宫,好说歹说才把太后送回宫去。

列统领觉得这次皇帝遇刺全是他的责任,被太医收拾包扎好了也不肯出宫,表示要不解甲胄地在寝宫值守。被萧景琰说了句“你现在伤成这样,真来刺客了你保护朕还是朕保护你?”就瘪着嘴露出要哭的表情,赌气般道:“微臣自知武功低微,但若有人来袭至少还可以替陛下挡剑!”把萧景琰弄得哭笑不得,最后只得搬出“你这是要抗旨?” 列战英才勉勉强强委委屈屈的带着个太医回府了。

然后又吩咐传令后宫已经知道此事的上下人等守口如瓶,发现有同前朝私相传递的一律重处。

直闹到天边泛白,觉也就不用睡了。

散朝之后蒙挚自觉地跟进了御书房,正要禀报昨夜刺客之事,通传的小太监忽然报说皇后听闻昨夜皇上遇险,此刻在外请安求见。萧景琰心中正烦,又急于和蒙挚商讨,便道:“跟她说朕没受伤,不必担心。朕有要事和蒙将军商议,请她改日再来吧。”

小太监躬身领旨退出,蒙挚早已等不得,立刻低声道:“皇上,那12个禁军暗卫……全数殉职了。”

萧景琰闭了闭眼睛,沉声道:“是朕大意妄为,害了他们。你去传朕口谕,抚恤厚葬,一应恩赏加倍。”蒙挚答了个是,又道:“昨天战英说你们元宵节后便时常出宫,依臣看这些贼子恐怕筹谋已久,所以才连暗卫的部署都一清二楚,暗夜之中趁其不备逐个击破,这才来向您出手。”

萧景琰轻轻点头:“他们只是没料到昨晚我们会突然带同大梁第一高手前去,否则……”他冷笑一声没再说下去,蒙挚也觉得甚是后怕,道:“贼子胆大包天,皇上即使不出宫,这宫中护卫也要加强才是。”

萧景琰又问起抓到的那个刺客活口,蒙挚道:“臣已卸了他下巴,口中用麻核塞住,包管他在皇上让他死之前绝死不了。”

********************************************************

柳皇后求见被拒,黯然回宫。想着昨夜就听到消息,却不敢去打扰,好容易按捺着等到他下了朝,却还是不得见。仔细一想,自己竟是已有近十多日未曾见到他了,上次相见还是在太后宫中,心中不觉凄苦,怔怔地垂下泪来。

旁边侍奉的宫女见了,赶紧劝道:“娘娘别伤心,陛下朝政忙,得空了自会来看娘娘的。”

柳氏轻轻摇头道:“得空……?皇上得空了只会出宫去看他那位朋友……何尝……会想到我?”

另一个年轻些的宫女见主子伤心,忍不住愤然道:“什么朋友?不过是个男宠罢了!不知用什么狐媚下作的手段迷住了万岁爷……”

柳氏赶紧喝道:“胡说什么!?这些混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就敢在这乱说!?”

那小宫女吓得跪下了,可柳氏素日待下宽厚,她也并不如何怕,兀自说道:“娘娘恕罪!但并非奴婢胡说,宫里许多知道皇上出宫的人都这么说。还说……”

“……还说什么?”柳氏手指绞紧手中的丝绢,忍了忍还是问道。

“还说……还说皇上不纳妃嫔,就是因为……因为……因为有……龙阳之好……”那宫女也知这些乃是大逆不道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她话音未落,就听哗啷一声,素来端庄斯文的皇后竟一挥手把桌上的茶盘推落在地,茶杯茶壶摔得粉碎,热水四溅,两边伺候的人顿时全跪下了,直喊“娘娘息怒”。

柳氏却闭了眼睛一言不发,只怕是一开口便会哭出声来。心中有个声音不停的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虽然长于显赫世家,从小就知自己的婚姻必定是家族荣耀的筹码,自己做不得半点主的,可哪个少女不希望嫁个恩爱和睦的如意郎君?她也曾在夜静无人时偷偷红了脸想,自己将来的夫婿会是什么样子?这个模糊的影子却在一次随母亲上山礼佛遇到山贼,被那人救下后,有了明确的轮廓。

被母亲告知要将她许配给皇七子靖王殿下时,没人知道她心中的欢喜。这多么像戏文里的那些缘定三生的故事,一次偶遇,他英雄救美,她芳心暗许,然后便是执子之手,举案齐眉。

可结缡三年多,她慢慢也明白这终究是她一厢情愿,他的心不在她这里。

在今天之前她还能骗自己说,日久生情,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或许总有一天……

但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机会?

真想看看,得了他欢心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

梅长苏已经好久没这么愁过了。就算在乍闻萧景琰身体抱恙时,他也没这么慌。

明知京城里伏着敌人要对萧景琰不利,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让他烦闷恼怒不已。重生以来他第一次憎恨自己这个普通人的身份,没有江左盟和琅琊阁相助,没了眼线耳目,他空有满腹智谋却无处可使,只能坐在这字画摊上发呆。

他本打算再过一段时日,萧景琰对他更加熟悉信任之后,再找个两人独处的机会向他表明自己的身份。可现在别说独处了,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面都是未知之数。

想到这里又担心那头牛倔性不改,明知宫外不安全还照样出来,若是昨晚那样的事再来一次……只盼静姨能拘得住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他现在不过是萧景琰新交的一个还算投契的朋友,他有什么理由为了他甘冒奇险出宫?

可是他那病症,既是伤心郁结所致,自是要将心中愁闷宣泄疏解了才得好,他最近这些时日在自己面前能说说旧事,好容易看着眉眼开朗了些,这一不得见面,不知会不会又病势反复?

思来想去,终是不放心,想着正好蒙挚在京中,过两日可以去找找他——皇宫难进,蒙将军的府邸倒是还好。以蒙大哥的脾气,恐怕也不需费太多口舌就能说服他,届时请他帮忙去悄悄告诉景琰,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那水牛发现这次蒙挚又在他之前和自己相认,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坐在他对面请他画像的姑娘本来觉得苏公子今天面色有些憔悴,眼神有些忧郁,正心疼得紧,忽见苏公子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个又是无奈又是温柔的微笑,姑娘顿时心如鹿撞,脸都红成了新娘的盖头。

茶摊的张大婶远远瞧着,只觉的公子如玉,佳人如花,这四月的春色满城的烟柳,仿佛都因为这一幕而蒙上一层柔光,连她都不禁回忆起年少时和丈夫新婚燕尔的情形来。

可惜不论何朝何代,总是有不解风情大煞风景的人在。

“苏伍!谁是苏伍?!”忽然一阵刺耳的呼喝划破春光,把街上的人都唬了一跳。急忙看时,却是一队身穿军士打扮的人,约莫二十来个,领头的骑了匹高头大马。

梅长苏心里咯噔一声,寻常百姓或许不清楚,他却知道来人穿得是禁军服色。而天下能使唤得动禁军的人,都在那宫墙之内。

“莫非是静姨?”一念闪过,也来不及细想,梅长苏走上前去抬手行礼,道:“草民苏伍,不知军爷……”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那人便一摆手道:“带走!”他身后顿时涌上来两三个人,扭手扭脚地拖着梅长苏就走。

梅长苏心知挣扎也是无用,索性乖乖挪动脚步令自己少吃些苦,倒是两旁围观的百姓中与他相熟的像张大婶之类都乱哄哄地叫嚷起来:“这是干什么?!”“这位苏公子不是歹人,军爷莫非有什么误会?”‘官府拿人怎地也没个说法?”……但那些禁军哪里理会他们,径自拉着梅长苏走了。


评论(38)

热度(1854)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